李乐永这时候已经心满意足了：“康老师现在应该最高兴啦，虽然看不到他在哪儿，不过这样的场景，他应该感受到巨大的成功。”
陈晓芯不明白为什么李乐永这么说，不过现场的气氛已经到了从未有过的火爆程度，人群还在聚集。互不相识的人们，手拉手，肩并肩，一起边唱边跳，仿佛大地都随着节奏在震动。
“现在才发现这首歌选得很巧妙噢，有心了啊。”
“巧妙？”陈晓芯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巧妙的。
“我现在看了现场才觉得，嘿，又是摇滚风格，又是舞曲的节奏编排，同时满足了音乐节和女团两个方面的要求，就算在挑剔的观众，都不能完全否定她们的表演。这就很厉害了啊，而且这样一来还有热度。啧啧。”
李乐永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现在的小女生，这心思，深着呐。”
陈晓芯还真没想这么多，不过听了李乐永的话，立刻反驳道：“李老师不要搞性别歧视的同时又搞年龄歧视，还对思想进行审判，这很逆天了好吧。”
“好好好，我不说了，头一次发现我的杀伤力这么大。”
“说实话，这首歌现场比录音棚的效果好，而且现场越热闹人越多效果就越好，可以成为代表作了。”
“没出道就有了代表作，啧啧，要是这女团是我们公司的就好了。”
台上的表演结束，现场的人群一直喊安可，“妈妈让你们继续唱”，不过音乐节不是演唱会，基本不会安排返场，台上的成员都立刻下台，把舞台让给下一只乐队。
陈晓芯站累了，就地坐了下来，看到上台的居然是一只精神小伙的乐队，就笑着说：“这支乐队比较背，观众这么嗨，要是表演不好，落差太大容易被赶下台啊。”
令姝一脸平静地跟着余菁婉，刚走到舞台边，就碰到了精神小伙跟她打招呼：“哟，你们啊，不错噢。看我们的，回头找你聊聊。”
说完还特风骚地用摇滚手势打了个招呼。
令姝面无表情，不过身后的乔宝儿已经不由自主地摩擦着胳膊。
“太肉麻了，太尴尬了，年龄不大，含油量这么高。”
她的嘀咕声被令姝听了，也只轻轻咧了咧嘴唇。不过余菁婉回头瞪了乔宝儿一眼，让她立刻闭了嘴。
这时候还是不要旁生枝节，安安静静下台最好。
众人收拾好了，云素才拉着乔宝儿说：“那个二货好像文盲诶，咋们别理他。”
乔宝儿不平地对余菁婉抱怨：“你瞪我干嘛，我说得没问题吧。”
余菁婉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我看到那个什么二荆条乐队也浑身刺挠，不过好歹不要当面说吧，万一闹起来，对我们可不好。”
乔宝儿也勉强承认，自己当时是不应该那么说：“不过，要是当面不说，那我岂不是成了背后说人坏话的？这，也不好吧。”
令姝闻言给她解了围：“没有不好，你说的不是坏话。”
杨玉恬请来几个保安，让她们避过人群，悄悄地从另一个方向离开，这时候要是被观众围了，那大概率要出事。
等几人走出音乐节的会场，杨玉恬就高兴地说：“表演太成功了，现在网上都是你们的消息。”
本来音乐节就是个引人注目的盛事，她们表演的三首歌，无论从歌曲质量，还是表演水平，都是高出其余大多数乐队一截的。
而且背后有山峰娱乐的支持，在网上引来一波热度是很容易的事。
“现在已经进了热搜，我们马上发布几个成品的MV，跟着再加上练习室版本，就能吃到这波红利。”
“现在你们正式出道了，明天那首外文歌就会放到国外打榜。”
“不过这个月最重要的事情是录专辑，期间不用参加太多的活动，维持露脸即可。”
“我们真正的推广要等到专辑发布，那时候打榜的歌应该有了比较好的位置。”
“时间大概在一个月左右，任务比较急，大家坚持最后一段时间。”
杨玉恬趁着众人高兴，一口气把日后的安排通知了一边。
余菁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出道在她印象中好像离得很远似的，想不到今天她就已经完成了曾经的梦想。
“我们就出道了？好像没什么感觉啊。”乔宝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大家体会都应该差不多。
“是没什么感觉，不过我们不是应该庆祝一番吗？”
“对对对，今天去大吃一顿，健康餐吃得我想吐。”
“必须有火锅。”
“公司该分钱了吧，现在我还一个月三千生活费呐。”
“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她们肯定想不到，我这个销售居然出道当明星了。”
……
一行人说说笑笑，等赶到陈晓芯租的房车，才发现几个大佬都在等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