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要是实在不行,明天拍也可以。”
何诗晓坚决的摇了摇头:“现在拍还有点感觉,等明天,说不定就忘了,又要重新找感觉。”
“噢,你和那位秃顶大叔聊什么?怎么我看到他一副很猥琐很饥渴的样子?”
陈晓芯差点笑喷,“你这嘴巴太狠了,是不是经常都被人打?”
何诗晓瘪了瘪嘴:“秃头的人,激素分泌都有些问题,难免心理有点变态,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陈晓芯觉得再说的话,何诗晓都要打电话报警了,连忙解释道:“这位大叔是这里剧组的副导演,过来看场子的。没有赶我们走算很好的了。”
“啊,对,他是个好人啊,我说错了。”
陈晓芯又笑眯眯的说:“他看了一阵,说这个戏让你拍可惜了,不如让张结香来拍,更合适一些。”
何诗晓提气想骂人,又泄了气,说:“没毛病,张结香是什么人,我当然不能比,不过这秃头说话真的嘴臭。”
陈晓芯忍住笑,说:“你看,外人都看出了好来,说明我给你的故事真的很不错的噢。”
“那是,那是,晓芯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何诗晓连忙拍了一阵马屁:“且看我表演,这一幕我就不行拿不下来。”
陈晓芯也不打击她,而是指了指在一旁对着篝火添柴的陈一德,说:“这幕戏有几个地方你要看陈一德,眼神要有变化,不过总的来说,需要突出一种自信和尽在掌握的残忍。”
何诗晓皱了皱眉,发现自己重视了摇骰子这段戏,又忽视了其它情节,顿时有点犹豫:
“又美丽又残忍?”
“嗯,有那么点意思了,不过还要有江湖大佬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