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但陆尘只是随口问道，一边择菜，一边瞥了那篇论文一眼。
很快，他的目光微微一凛。
这片论文，确实有可圈可点之处。
“我想问，”而他前方，樊凤瑛稍微退后两步，避开地上的洗菜水，一边目光凝重地看向他：“你之前，是否看过这片论文？”
想了想，她摇了摇头，直接问道：“或者说，你……是否参考过她的解题方法？”
目光，直视着陆尘。
“这……”顿时，吴一明教授等人目光闪烁。
他们明白樊凤瑛的意思了。
如果说，陆尘之前看过江秋月的这篇论文，而解题步骤又与其高度重合，那么，他……
是否参考了其中的解题方法？
甚至，抄袭了江秋月的解题思路！
“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会怀疑您剽窃了别人的研究成果，”而樊凤瑛蹙了蹙眉，看向陆尘继续说道：
“当然，现在看来，您真的精通物理，也不可能剽窃这篇不完整的论文！”
她拿出论文，并不是想否认陆尘的成果。
“但如果您参考甚至抄袭了这篇论文的思路，我希望，您能将属于秋月的荣誉，还给她！”
这才是樊凤瑛的目的。
“这……”
吴一明等人不说话了，静静地看向陆尘。
在学术界，参考甚至抄袭别人的解题思路，并不是什么大的污点，这也是推动学术发展的一个过程。
可如果真是这样，陆尘至少应该加以说明，给思路的提出者，以相应的尊重！
然而陆尘，似乎丝毫没对沈玉辉说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