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了，”江程捏了捏手指，“她一开始确实不怎么样。”
“再加上……”他话音顿了下，抬眼瞥了一眼江戎，声音放低道：“你找的上一个，实在太坏了。”
两人说着话，童言看他们半天没跟上来，有些奇怪得回头看。
见父子俩在那窃窃私语的，童言抬手招呼了一声，“你们俩在聊什么呢？别一会儿走散了。”
“没聊什么。”江程赶紧跟上去。
江缘一脸看透的表情，凑到童言跟前小声说：“我哥肯定在跟我爸说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小秘密。”
童言笑着，也故作神秘地说：“那我们也说小秘密。”
江术术睁着溜圆的大眼睛挤过来，一本正经地看着童言的脸：“秘、密。”
童言和江缘看了她一眼 ，同时笑出了声。
江缘抱住江术术，亲昵地蹭她的脸，“小妹真的越来越棒了！”
看见江戎走过来，江缘立马站直，满脸期待地看着他问：“爸，我们今晚不回去，要住哪里啊？”
江戎指了下街角说：“那前面有个招待所，我们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