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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孤独的春节(1 / 3)

中国人将家庭视为最宝贵的财富,人们通常会返乡与家人团聚。这个时刻,返乡的人们带着各自在外奋斗的辛勤努力,希望通过与家人共度时光来表达对家庭的感恩和思念之情。亲人们围坐在一起,聊天、吃饭、唠家常,这些平凡而又珍贵的瞬间构成了团圆的美好画面。

农历腊月二十八上午,梅岩又给王金勇送来了面粉、干果和海鲜,都是保险公司给发的。下午,梅岩又来了,她专门去超市买了几袋冻水饺和半成品肉、蔬菜,备好了王金勇一个人过年的全部所需。王金勇想说些什么,又没有说出口,不知道这是抛弃了还是关爱了。

梅岩说,杨一诗在大学谈了个上海的男朋友,是传媒大学编剧系的一个学长,视频聊天感觉是挺老实挺靠谱,只是男孩的父母没有接触过。杨一诗寒假去上海男朋友家了,美其名曰的相亲,其实主要是想看看大都市的繁华世界,孩大不由娘。梅岩现在对杨一诗非常满意,长大了也不叛逆了,最关键是上了大学。梅岩小时候的也憧憬着能上个大学,但是命运多舛,从家里逃跑时没有想到过自己能活下去,能生了孩子,孩子还能成为大学生,不管是不是考上的,至少只要努力就会有文凭有社会地位,至少以后不像她一样不堪入目的曾经。

梅岩也要利用短暂的假期回东北老家,做一个与那个给曾经她生命但又是不光彩的水土最后诀别,特别是见她妈妈最后一面。20多年过去了,她没有回去也没有联系家人。东北老家的一个村上大学毕业后在保监局工作的老乡,偶尔通过保险公司的渠道,知道她还活着,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让她回去看看。她的梅姓爸爸早已归西,几个异父哥哥死了一个,剩下两个也早已分家耕耘着几亩薄田,她妈妈已经由县医院下达病危通知。当她白发苍苍的妈妈知道她还活在人世时,哭了一天一夜,说临死前若再能见到她,就是菩萨的恩德与保佑,这辈子就没有遗憾了。

三十多年了,一切以发展经济为中心,彻底改变了中国;三年了,疫情严重影响了中国的经济。疫情同时也侧面阻断中国人的传统,特别是最重要的节日团圆。疫情期间的封控,成千上万的人不能见亲人最后一面,不能送养育之恩父母的最后一程,留下了无数的无奈,无数的遗憾。

今年,疫情后的第一个春节,即使在现代社会中,大家工作繁忙,都还是心怀同一个目标——回家过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亲人们通过团圆,彼此交流、沟通、关心,亲情在春节这个特殊的时刻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弘扬。

“不管老板扣不扣钱,我们请假回家过年。”很多公司的员工都发出内心的吼声。

这个二线城市,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万家灯火通明不夜,街道上是车水马龙。大街小巷张贴着各色的彩旗,人们三五成群在街道上闲逛着、说笑着,喜气洋洋,热闹非凡,处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走在大街上,各式各样的大红灯笼、中国结、龙年礼品琳琅满目,满街的红红火火。

要是老杨那个老家伙在就好了,王金勇感叹。王金勇老婆去世后,每年春节都是与老杨一起喝点小酒,回忆一下过去,议论一下时事,评价一下社会变迀。

三年疫情期间,王金勇一个人也没有感觉到今年的孤独。没有退休时,当时心里除了工作,还有每天对健康码、行程码和小区出入证,特别是天天担心是否阳性的焦虑。

不知道今年怎么了,王金勇一个人,也懒得贴喜庆的对联,像家里死了人一样。老同事邻居老杨不在,梅岩母女也有自己的事情,舞伴刘阿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人家还有自己的儿孙),小区包括单元楼内没有几个人认识,已经退休与单位人员没有瓜葛,自己的儿女外孙肯定不回来,无所谓了。

这个二线城市的风俗,亲人逝世三年内不贴春联,是对逝者的尊重。假如有亲人逝世,那么三年内都不贴春联,即便贴春联,也挑选贴蓝底白字的春联。主要原因就是春联在这个二线城市象征着喜庆,一般家里有喜事或许过年时才会贴春联。家里有亲人逝世的话,并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不贴春联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是一项传播已久的风俗。

多年以来,除了老婆死了三年内没贴对联,其他的过年期间,王金勇都是大大小小的对联、福字、春字、窗花,把房子弄的与联欢会现场布置一样。

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允许放鞭炮的。燃放烟花爆竹,在中国已有近2000年历史。在西汉辞赋家东方朔的《神异经》中有这样一种说法:“山臊”是一种模样怕人的猴科灵长类动物,又名“山魈”,如今在非洲仍然常见。或许是山臊身上带有传染性极强的病毒,“犯之则令人寒热”,人接触山臊后即生病,所以古人视之如妖魔鬼怪。传说中怪兽“年”即是它的化身之一,故古人“爆竹”来驱赶这一怪物。关于爆竹的演变过程,《通俗编排优》记载道:“古时爆竹。皆以真竹着火爆之,故唐人诗亦称爆竿。后人卷纸为之。称曰“爆竹”。

现在小学生已经无法理解王安石的《元日》:“爆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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