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楼的楼道内不断的穿出撞击声还伴随着沉沉的闷响。
将六楼的租户都吸引了出来。
气喘吁吁的程墨，咧着大嘴，不顾脸上的血渍，紧紧握了握棒球棍再次朝着周虎抡了过去。
对面的周虎虽然个头占优，但也被棒球棍打了个鼻青脸肿，额头冒血。
看着程墨的眼神，起了杀意。
一时间楼道里站满了吃瓜的租户。
租户基本都认识周虎，但不一定认识程墨。
毕竟周虎就是他们的房东。
众人只是看着热闹，并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有些胆小的已经锁上了房门，不在出来。
周虎单手指着众人，怒声骂道。
“滚回屋子里去，再看连你们一起揍。”
不一会，楼道里又只剩下了程墨两人。
程墨像是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一旁的周虎，额头青筋暴起，怒气翻涌，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揍。
而且揍他的还是个小屁孩。
这让他如何能忍。
以后他在众多租户中如何立威？
酒气上涌间，拎起来地上的棒球棍。
朝着程墨的身体接连数下。
看着处于半昏迷的程墨，周虎微微咧起了嘴角。
“这就是惹我周虎的下场。艹你嘛的。”
“就这点本事？”
“劳资能弄死你。”
周虎朝着程墨的胸口就是一口浓痰。
抬手就想再给程墨一棍。
然而棍未落，警笛声音却从他的耳边响起。
惊慌之际酒意彻底醒了，慌忙的丢下棒球棍，本能的就朝着楼下跑去。
程墨也听到了警笛，硬生生的睁开了眼睛，扭头看着惊慌失措的周虎咧着嘴失声笑了。
不久后，周虎和程墨被带上了警车。
程墨的身上缠着绷带，半躺在车上做着笔录。
一切都是如实说，不管是自己报的警，先动的手，全都说了。
把一旁的警察都听愣了。
自己报警抓自己的，他从警五年来确实是头一回见。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都是程墨给自己留的后路。
如果没有报警，恐怕程墨会比这还惨。
而且，他可不想让周虎好过。
宁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一旁的周虎也愣了愣，听到是程墨自己报的警后，又气，又无语，或许只有他知道程墨这小子的聪明。
周虎应该是进过局子，被抓后反而淡定了不少。
悠闲地同时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我的，是我的。”
“什么?重新装修？”
“还罚款一万？”
“怎么会这么多？”
“电线不是我接的，他们租户自己接的……”
“肯定改正，肯定改正……”
周虎挂断电话，眸子像是吃人一般看着程墨。
“你个畜生，你他么的居然举报我？”
程墨露出得得逞的笑容，没有说话。
坐在周虎旁的警察看着周虎严肃道。
“同志，你怎么还骂人呢，情节要加重的哦。”
周虎无语，随后低声呢喃。
“这死孩子先打我的，你们怎么不说。”
半个小时后警察宣布了程墨两人的罪行。
每人拘留十五日。罚款八百。
程墨躺在拘留室的床上低声回应，表示自己知道了，内心暗喜的同时，又有点担忧，不知道这八百块钱上哪里凑去。
然而在旁边拘留室的周虎却是不乐意了，不断摇晃着铁栅栏。
“哎，怎么就各打五十大板啊？还有，这兔崽子先动手的，我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
警察朝着周虎微微一笑，指着胸前的执法记录仪道。
“公正，公平，公开，而且你是防卫过当，已经超过正当防卫了，没看到吗？差点给人家打成一级伤残。”
“还有，我记得你，上次喝酒闹事的里面你是最凶的。”
“呵呵。”
警察再次朝着程墨微笑了一下，说了句话就出了门。
“小伙子，好好养伤。”
随后拘留室就只留下了程墨二人。
周虎一边拍着铁栅栏，一边破口大骂着程墨。
之所以骂程墨是因为他不敢骂警察。
那样子仿佛要吃了程墨一般。
然而程墨却是闭着眼睛把刚才憋着的笑意全部释放了出来。
一时间，周虎气了个半死。
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