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有一些已经露出了头。 “江凡，你现在的脸色不太好看，是怎么了吗？” 与此同时，琉璃关切的话语声，也在他的耳畔响起。 “没事，不用担心我，琉璃。” 轻轻摇了摇头，江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回到了现实当中。 缘由他也猜得到，自己那缕本就离消散不远的身外感应，在刚刚那阵斗法的余波当中，没有还能撑下来的可能。 与此同时，他驱使感应力的时间太久，精神其实已经不堪重负，在解除感应的瞬间，积累的疲劳也一股脑涌了出来。 他现在就和连续十几二十几天都没睡好的状态差不多，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不知当中内情的琉璃会为之担心，也是情有可原。 “真的吗？你刚刚一直都在出神，我猜你肯定是在施法，所以不敢打扰你，就一直没有来得及问你是怎么回事。” 江凡寥寥几字的回复，似乎没能让琉璃释然，见江凡终于能够跟它回话，它连忙就继续追问出声。 “好吧，其实多少是有些消耗，但都在我的接受范围当中，你放心，我的状态我很清楚，如果要撑不住了，我肯定不会硬来。” 琉璃的心情，江凡其实也能够理解，所以，他也不希望琉璃一直悬着个心，这便又组织话语，跟它解释了一番。 但具体的细节，江凡直接就略去了，因为他觉得，讲得太详细的话，反而会让琉璃找不到重点，而且，很多感受上的东西，江凡只是用言语来描述的话也很苍白，恐怕琉璃也很难能够产生设身处地的体会。 他觉得，有这么个结果上的说法，也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你可不准骗我。” 虽然江凡嘴上说得很肯定，但他的脸色和状态摆在这里，让琉璃始终也一时没法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