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了。 如果【文阅集团】没有足够优秀的作者，就产不出优秀的作品，就吸引不到读者。 这全网最多的网文付费用户，他们统统都会走的。 那时候，【文阅集团】就真的一文不值了。 【企鹅集团】这方面其实已经看出来了。 只是之前还想着矜持一下，想着【超群集团】会不会抛个媚眼过来，但凡【超群集团】条件稍微好一点，他们立刻就同意签约了。 但【超群集团】没有。 在这方面一如既往的强硬。 没办法。 再坚持下去，【文阅集团】真的就没了。 那是【企鹅集团】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企鹅集团】的某个高管和【文阅集团】的代表汇合一起，前往【超群集团】总部，想要洽谈合作。 但去到之后才发现，不仅仅是他们，连其他的小网站，都过来，无论是主打灵异的【铁磨中文网】还是主打免费的【朱果中文网】全都来了，都想要跟【超群集团】达成合作，获得免费使用【AI画画助手小智】的资格。 【文阅集团】和【企鹅集团】的代表就知道，一个横跨在中文小说网站上的太上皇，出现了。 但让【文阅集团】和【企鹅集团】差点破防的是，他们从【超群集团】的相关人员得知，【超群集团】跟他们签的将会是制式合同，而不是特制合同。 什么意思呢？ 就是跟其他小说网站一样。 【超群集团】要拿走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和投票权。 原来，在【超群集团】眼里，【文阅集团】的价值，已经跟其他网站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