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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如何(1 / 2)

谁知被这小女孩看到了,直接伸手便要抢,张二一时不察,还真被她抢去了一个,紧接着便要来抢第二个。

张二父亲便将那个馒头揣入了怀中,谁知小女孩竟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径直便对着他父亲捅了过去。

这便是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实说,孟锦抒是一个字都不相信,以张二表现出来的模样,小女孩能不能从他手里抢到馒头都是一回事,更别提还能捅伤他父亲。

她望向县令,等待着县令的反应。

按理说,以平安镇的规格,是没资格拥有县令坐镇的,但最近不是好几座村子接连发生雪崩事件,幸存的人们全都涌入了平安镇。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县令大人当然要赶来坐镇,可到底是如何原因让他竟然办起了案子,这就不得而知了。

只见县令威严地看了张二一眼,转头目光温和地看向小女孩,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直勾勾的看着他,又看了眼孟锦抒。

察觉她的害怕,孟锦抒手掌轻轻搭上她的肩,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

小女孩这才怯生生道:“迎春。”

县令没有计较她的无礼,继续问道:“你能说说,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迎春刚要开口,张二不满道:“大人,我们才是受害者,这时候不赶紧将她发落了,还求证......”

张二剩下的话,在对上县令那隐含警告的眼神后渐渐收住了。

大家的眼神又转会迎春身上,她定定地看着县令,像是在分辨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似是察觉她的心思,县令温生道:“别怕迎春,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会替你做主的。”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自称本官,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孟锦抒看向宋辰安,如果没看错的话,县令在一开始看见宋辰安时可是愣了一瞬的,莫非二人有什么关联?

但眼下并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迎春开口了:“馒头,我的。刀,他的。抢馒头,我不给,他捅人。”

迎春几个字便算是将整件事交代完了。

虽然都是短句,但不难听出,迎春的意思是:馒头是自己的,张二见了便要抢,她不给,随即便掏出刀想捅迎春,但至于最后为何会捅刀自己父亲身上,这怕是有待拷问了。

众人的目光又汇聚到张二脸上。

他此时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慌的,整张脸都张成了红色。

“你胡说!你连爹娘都没有,哪儿来的白面馒头!那明明是我的!”

张二话音刚落,事发以来,一直安静不慌张的迎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爹...娘!”

她的哭声凄厉,像是要将心中的情感全都宣泄出去。

孟锦抒赶紧将她抱紧怀中,好在她并没有挣脱。

这两日的雪崩大家虽没经历过,但是也听到看到不少从雪崩中活下来的村民。

迎春的父母很可能已经葬送在雪崩下,看着这一幕,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张二却不平了,他指着哭得伤心欲绝的迎春:“大人,这...不是说公堂之上不许喧哗吗?她哭成这样,您不罚她?”

县令瞥了他一眼:“人家父母死了,你父母也死了吗?”

“这......”张二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灰白。

他虽然是个泼皮无赖,但多少还是有些脑子的,县令的行为明显就是在偏帮那几人,可他却奈何不了,只能先摁下这口气。

只要自己咬死就是迎春捅的人,就算县令再厉害又怎么样?总不能屈打成招吧?若县令真敢,那他就上京告御状!

“我爹还在医馆生死未卜呢!”

“哦?”县令挑眉:“那怎么不见你有丝毫担心?”

张二再次被县令给怼到自闭,但他眼睛一转,立马回怼道:“我可不像有些人,假惺惺的,眼泪都要到公堂上才流。”

说完,察觉孟锦抒双眼凶狠地瞪着他,他也不甘地回瞪过去。

县令摇了摇头,没再接张二的话,毕竟这是公堂。

思及此,他轻咳一声,对着孟锦抒道:“你先将她情绪安抚下来,这里是公堂,不得大声喧哗。”

迎春难过归难过,到底还是有理智的,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县令话音才落,她便慢慢的止住了哭声,由于之前哭得太伤心,导致现在还一抽一抽的,不过这已经不影响问话了。

县令再一次对着她求证道:“你刚才的意思是,是张二要来抢夺你的馒头,你不给,他便拿出匕首要捅人,是这样吗?”

迎春迟疑了一会儿,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胡说!”张二道。

“砰!”县令重重地拍了拍惊堂木。

张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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