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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1 / 3)

“女侠,这铃铛是你的吗?”

江归晚用行囊里的东西简单处理了身上的伤,她正愁着如何安置昏倒的文长风,身后忽地响起一道男声。

她转过身,看见来人身上的千岁绿,才把这被她遗忘到脑后的人想起来。

哦,对了。

一刻钟之前,她还为了这千岁绿分心,差点把命交代出去来着。

“这是你的铃铛吗?”

常溪亭看着江归晚瞧着他不作声,他把手里的铃铛往她跟前伸了伸,在她眼前晃了晃。

安静,诡异的安静。

铃铛没响。

常溪亭奇道:“咦?不会响吗?”

他刚准备再晃一下,骤然一股力道把铃铛从他手里抽走了。

他懂了,这铃铛原来是会响的……

“呃……这可不能怪我啊,我是刚才在地上捡的。”

常溪亭看着江归晚不善的脸色,直觉这铃铛很重要,他先发制人,为自己辩解。

“女侠,这铃铛当真不是我弄坏的,天地皆可作证。”

江归晚不应声,只盯着铃铛上的破口瞧。

那个口子明显是新弄上去的,约莫着就是刚刚分神那会儿,被黑衣人的弯刀破开的。

这铃铛不知是哪种材料制成的,竟没被直接劈成两半,只一处略显狰狞的口子。

位置不偏不倚,正正好是在海棠花纹处,内里的铃心不知掉到哪里,此刻里面空空如也。

江归晚不知这妙音铃是哪里来的,自她有记忆起,这妙音铃就常戴在腰间,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时不时响起的铃音。

她自知这怨不得别人,沉默着把铃铛贴身收了起来,她抬头看向常溪亭道:“是刚刚打架的时候弄坏的,我不会要你赔,你走吧。”

常溪亭:“……”

走?

文长风还没死,他的戏还没看完,这丫头虽然刚刚使出来的崆峒掌不怎么样,但她的来历他也没弄清。

他才不走。

江归晚没把情绪挂在脸上,但依着常溪亭察言观色的本事,他自是瞧得出江归晚的落寞,可他自认不是好人,没有所谓的同情心,这场热闹他还就是要接着看。

“我不着急,不过……女侠可要帮忙?”

常溪亭说着往文长风那里瞟了一眼。

江归晚顺着常溪亭的视线看过去,文长风忍耐了太久,此时已经昏迷。

江归晚理解了他的意思,她认真在两者之间打量了一番,诚恳道:“多谢,但你不行,帮不了什么忙。”

常溪亭:“……”

这丫头长得挺仙儿的,怎么说出口的这么难以入耳?还有,这是把他当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了?

常溪亭扯了扯嘴角,强硬的把那一丝从脚底升起来的不自在忽略过去,他皮笑肉不笑地开了口:“女侠,再怎么样,我是男子,这点忙还是能帮的,况且……你刚刚也算是救了我的命,我于情于理也不能独留女侠在此孤立无援,不是吗?”

说罢,常溪亭像是不愿再从江归晚嘴里听到不甚好听的话,径直抬腿往文长风那里走。

他之前在树上躲清闲,距离隔得太远,只能看到文长风躺在地上,他还以为文长风是受了重伤,现在走近才看见他身上中毒的迹象。

文长风此人是个墙头草,不够好又不够坏,但这种人不管在哪都一抓一大把,本无可厚非,但文长风担了观林山庄庄主的头衔,又自作聪明愚不可及,被人当成了肉盾,反复利用,到最后没了价值,这条命还要被当成个靶子再戳几个孔。

常溪亭皱着眉瞧着文长风身上汗涔涔的水渍,嫌弃的皱着眉头。

啧,真烦。

他想起来之前曾道听途说,人身上有一处穴位,只要不是死了或是瘫了,只要一针扎下去,准能让昏迷的人醒过来,只是这法子很伤身体,如果力度没把握好,一针下去要了命也是有可能的。

恰好前几日常溪亭因为衣服破了个洞,买了一根绣花针。

常溪亭把这理解为天意。

就试一下。

他运气向来好,师傅的酒,师叔的桃酿,他次次都能找到。

若这针扎下去,文长风咽了气,那便是文长风自己倒霉。

常溪亭用身体挡着,找了江归晚看不见的角度,手速极快的用内力把绣花针打进了文长风的身体。

他连穴位都没仔细找,眨眼的功夫就直接动了手。

常溪亭不在意文长风的生死,若是这一针不成,文长风这条命折在他这,那文长风还能少吃点苦。

……

欸嘿,还真就撞大运了。

常溪亭挑了挑眉,佯装惊讶的回头望着江归晚。

“女侠,这人醒了!”

江归晚没看见到常溪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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