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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2 / 3)

年相国给嫪毐伪装上刑的官宦,这事要捅到朝堂上说,秦王替吕不韦隐瞒此事瞒不住了,吕不韦必须认罪。可这就牵扯到廷尉府的联想了,一直负责调查宫中案件未果的严仲行便猜测,太后行刺指认秦王是不是与秦王的身世来历有关,认为秦王并非先王所出,如此太后才狠心对秦王下手。

这样,一旦他们后续知道先王死前还另立的有废立太子的遗嘱,秦王是想摆脱都摆不脱了,只能默认。

秦王脑海里缕清着这关系链,冷笑赞赏徐芷兰道:“诏书你销毁了吗?”

徐芷兰一脸懵逼的眨眼,“那诏书是在我这吗?”

秦王拉长鼻音的嗯了一声,徐芷兰脸色青一下白一下,很是惨淡,想不通的问道:“怎么当时那么重要的东西跑我这了,你没拿走吗?”后面那句你怎么可以这么蠢,徐芷兰碍于秦王看她的脸色咽回肚里去了。

徐芷兰的问题正是秦王现在不愿提起的,皱着眉,忍着额头跳起的青筋道:“当时年少无知,非常信任母后,我那时是她唯一的仰靠,我信她不会害我。”谁想现在今非昔比,赵姬位置稳固后,转身就变了。

徐芷兰闷闷道:“我不知诏书是否还在。”

“去找。”秦王冷声,以条件引诱,“只要你能提前找出来我就放了你和徐弈。”

徐芷兰知道这是一件苦差事,对他抱由不信任道:“我作何再相信你?”被他坑过一次,徐芷兰这回长记性了。

秦王冷脸解释,“那是失误,我先前不甚了解。”

徐芷兰毫不通融道:“立字据。”就着秦王案几上的笔和朱漆给他研磨好了。

秦王胸中有怒气翻涌,咬牙道:“非要如此吗?”

徐芷兰胆大妄为道:“谁让你不诚信,口头允诺的事容易夭折,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望大王能够体谅。”

徐芷兰叨唠不停,一直从秦王找她说起,接着就是徐弈入秦被相国打得要死不活,也不见他看过问过。

秦王冷拍桌案,实在忍受不了她在耳边啰嗦,挂念着尽快落实诏书的事情忍着怒火与她签订了字据。

当徐芷兰拿着刻有秦王大名和他鲜红手印的竹简后,爱不释手,反复擦拭,她把竹简环抱在怀里告退道:“我定尽心尽力,为大王您上刀山下火海的。”

徐芷兰态度转变太快,秦王听着她的豪言许诺甚是熟悉,勾起回忆道:“慢着,寡人……”

他觉着不对,他想收回竹简了。

然而徐芷兰听他一声阵喝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到一秒功夫消失门边。

走回宁芈宫中的路上,徐芷兰边敲打竹简边嘴里念念有词,“找什么找啊,吃力不讨好,到时情况不妙我就甩出竹简开溜了。”至于秦王,她不信到时朝堂内部炸开锅,他陷入一堆待解决的麻烦事中还能有三头六臂跑来阻截她。

听闻找来的那位医师给秦王看病很快,有了不小进展,徐芷兰找了一个空闲时日前去看他。

当她得知人被安排到了好几里远的外宫偏馆后,徐芷兰抱怨路程道:“怎么你们王上把他医师安排那么远,不怕病情急促发作,赶不及救治一命呜呼吗?”

这话也就除了他们自家的主子宁芈敢说外,就剩跟主子玩得要好的徐芷兰了,主子说他们见惯,如今徐芷兰也跟着说,这就令他们费解了,各个耳提面命,“徐姑娘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免得您跟主子两头招罪。”

徐芷兰挑眉笑笑,本就想套话,问道:“那你们告诉我王上为何如此安排。”

其中有一人知情道:“这是那位韩先生要求的,他说住在内宫离大王太近会怕碰见偶有朝事出入的相国大人,您是知道那位医师与相国大人是有过节的,大王岂能营造他们两人碰面。”

徐芷兰觉得有道理,心中对那医师的信心又增进了几分,希望他能完全治好秦王的病症。

等马车颠簸到韩非住的偏馆,徐芷兰发现人不在那,也无随从宫侍照料,便又奇怪发问,“你们王上也不派人照顾的?”

带她来的宫人道:“大王看病有好兆头后大悦,早就没安排人盯梢了,看他斯文老实,不像舞刀弄剑的,随了他的心性。”

又有人与她解释韩非自称鳏夫,常年游医在外,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拘束,这偏馆外临近一处荒山,他最喜山间采药,总是早出晚归不见人影。

徐芷兰站在韩非现下居住的荒芜院落,冷清破败,明显是他要求选址在这临时腾出的下人杂院。

徐芷兰又问了一下这个偏馆以前是做什么的,果不其然,是给那些宫里犯错在此幽闭的森冷地方,只不过现在这里恰巧空着没被占用。

徐芷兰走进屋中见陈设简陋,就一张案几一张矮榻,想起与韩非初次见面时的穿着谈吐。

那么与生俱来刻意遮掩也完全遮掩不住的贵气会甘愿习惯的住在这里?

她暗有所思走向韩非唯一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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