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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2 / 3)

回去想个办法。

宁芈在车上大方许诺会替徐芷兰找时机与徐弈见面,徐芷兰揣测她一定是想撵自己走了,帮她救出徐弈,让徐弈感涕零,带她走,离开秦国。

不过宁芈此举正如她所愿,她最近是渐渐有些想从秦国溜走的想法了。

自从再回咸阳,进出宫里宫外听见不少风声,她背负着唆使太后谋逆,疑是韩国奸细不说,还陷入了名不副实的狗血恋,这些她都替原主慢慢把黑锅背下了,谁想今天成蛟与秦王起冲突,她又从成蛟嘴中听到先王遇害。

老秦王死了,继任的新秦王是凶手,懂点历史的徐芷兰心念这怎么可能,按照她在这里摸索出的事态发展套路,没准这事又与原主有关。杀害君王可比她前面背下的黑锅严重多了,顶着这股骤然而生的心理压力,她认为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比较靠谱。

秦王能法外开恩免她第一次,很难再有铁树开花免她第二次,何况两次都不好,一个涉及他母亲,一个涉及他父亲,她若是他,定当忍无可忍,把她碎尸万段了。

这事站在秦王立场想想都可怕,徐芷兰催宁芈赶快想办法。

隔了几日,宁芈当真带她去往国监牢里,徐芷兰有些小心谨慎,路上问着她道:“不怕秦王和相国吗?”

宁芈却笑得比以往见到她的任何时候都惬意了,打消她的畏手畏脚道:“甭提了,这事不用姐姐瞎操心了。昨日啊,秦王那里特意派赵常侍传话,让我带你去牢里探望徐弈,你听多体贴啊,还让我陪同你去。”

徐芷兰听后突然就改换表情了,面色变得更加疑虑重重,斜瞥着宁芈,“你就不觉得秦王古怪?”

宁芈一挥手道:“古怪什么呀,装腔作势罢了,他经常心口不一,我都习惯了,我们有他口谕就行。”

宁芈直言没问题,拉着她痛快的去关押徐弈的牢里,徐芷兰还想与她再探讨探讨会让秦王改变心意的原因,奈何宁芈上了车根本不听她的,只道秦王那人没问题,正常着呢,没犯病。

正常?哪里正常了,为何宁芈说话思维总与她不在一条线上。

压下心中烦闷先去看徐弈,没想牢里又是一番风景。

牢里环境如宁芈所言非常恶劣,她忍着里面不好的气味来到了徐弈的牢房前。

在狱卒还未把厚厚铁链完全打开时,徐芷兰就发现里面的人奄奄一息,奔上去抓住铁栏往里大喊,“哥,哥你怎么了?”

宁芈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一点也不意外,见此装作倒吸一口冷气,凌厉娇斥,“这是谁干得!”

被质问的狱卒吞吞吐吐道:“是相国。”

“未曾听闻秦王下令责打,你们为何动手?”

“小,小得也没办法啊,相国权势那么大,做这欺瞒之事秦王也不会知晓,即便事后知晓,人都死了,也无能为力啊!”

那跪下颤抖的狱卒将相国动刑的恶词陈述了一遍。

这人也是宁芈安排与她对台词的,瞒在鼓里的徐芷兰不知道,愤怒感慨道:“怪不得当年会有韩非毒死狱中的惨剧。”

宁芈愣了一下,问她韩非是谁,怎么听着那么像成蛟哥哥的熟人。

徐芷兰催促跪下的狱卒快起来给她开门,悲痛的没有理会宁芈抛来的询问。

宁芈想着可能是同名,没再上心,跟随徐芷兰进去了。

徐芷兰冲到徐弈面前,扶起他道:“哥,哥你怎么样了,快醒醒。”

连续唤了几声未果,徐芷兰感受到怀中之人一片冰冷。

他的身上还带着密密麻麻大小的鞭痕,有旧的有新的,纵横交错,看上去能想象下手之人极为狠辣残忍。

徐芷兰动着恻隐之心哭着向宁芈寻求帮助道:“快拿些御寒的衣物。”

宁芈正猫着腰瞅着徐弈到底自残有没有事呢,猛然见徐芷兰哭得鼻涕带泪的转过头来,霍然挺直腰板,一脸替她慌张道:“我这就令人搬运车马上的东西。”

随后锦衣华毯,毛绒衾被,祛湿火盆,取暖木炭等等,一应俱全,统统搬进来了。

牢里重新打扫了一遍,除去了墙壁上渗水长出的青苔杂草,用毯子铺了地,宛若临时布置的驿馆雅间。

徐芷兰跟宁芈左右扶着徐弈,拿干麻布给他身上小心的擦擦。

徐芷兰未想再来晚一步会是什么后果,抹干脸上泪水道:“滥用私刑的事你会告知秦王吧?”

宁芈答道:“当然。”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

见牢里没药,宁芈站起道:“我去请太医,你先照顾着。”

徐芷兰点点头让她去了。

她仔细观察着徐弈的伤口,一寸寸肌肤血肉模糊的外翻,边整理边看不下去的道:“秦王真不是个东西!”人是他请来的,如今出了状况诚意不见,袖手旁观,落得她进退两难。

他也不急着担忧到底是谁给他投得药,就把人这样不闻不问的关着,徐芷兰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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