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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2 / 2)

实在不想听徐芷兰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以爱的名义绑架他,嬴政换个问题道:“那你就能确保你所写的东西能入得了宋玉法眼了?”

原来叨叨了一堆,不相信她能写出比宋玉好的文章才是重点。

俗话说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她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想写出比宋玉还要拿手的绝世好文章,简直是再简单不过了,她甚至还在思考,会不会抄得太过前卫,超出了宋玉所能理解的范围。

唐诗宋词是不能写的,这个时代没有,准确地说,她连方才让嬴政写的司马相如的《子虚赋》,光是“赋”这个文体,这个时期都是没有正式成文,形成规定。

“赋”这个叫法还是出自荀老夫子之口,可他本人对“赋”究竟是个什么具体的概念,至今尚有边界感,认知模糊,因为这个时期文化和意识领域文、史、哲不分,仍是讲究诗、乐、舞三位一体。

对诗歌文论的研究没有一个专门的概括与总结,大量对文章思想的表述,只零零散散地呈现于儒家之作中。

可以说“赋”这个文体,是从楚辞发展演变来的,而屈原的《离骚》被称“为辞赋宗”,直到汉代才真正确立下来,成为体系。

像宋玉写登徒子的《好色赋》就初见汉赋的身影,所以她抄司马相如的《子虚赋》应是更胜宋玉一筹的,再加上宋玉还是屈原的弟子,看司马相如的作品应该有的聊,不会看不懂。

嬴政就听徐芷兰搁那儿给他胡诌,什么这赋那赋的,他统统都不在乎,他就想知道徐芷兰搞什么鬼,拜访宋玉送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文章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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