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却是他的忍耐，逃避，冷漠。
终其一生，从认识到和离，将近一千五百年的岁月中，他从不曾如现在这般专注耐心温柔的看过她一次。
现在，迟了。
“是啊，你特别的令人反胃恶心。”寸馨冷冷道，用厌烦嫌恶不耐的眼神回应他的耐心纵容温柔。
看到杨戬瞬间僵硬的脸色，寸馨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松手！”寸馨用力一甩衣袖，“别拉拉扯扯的，我未婚夫心眼小，看见了又要发脾气。”
但这一甩，却没能甩脱杨戬，他依旧攥着她的衣袖，“公主别误会，杨某只想知道原因。”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杨戬依旧温柔耐心，眼神中却透着探究，“告诉我理由，杨某自认并非惹人厌烦之人，到底为什么？”
这位西海三公主对他似乎并非纯粹的厌恶，而是一种复杂的无法说清楚的矛盾感，他找哪吒问过他们认识的经过，确认龙女并非恶人，也不是是非不分。
只是对他有种刻意的恶毒，这种恶毒像是故意伪装出来的，并不是发自内心的。
因为在天庭，她假装天庭侍卫时，对他并没有恶意。
她的恶意似乎只在身为西海三公主时才会刻意展示出来。
为什么呢，杨戬困惑不解。
“因为你没脸没皮，生来是个贱种，给脸不要脸，越是对你打骂羞辱，你越粘着不放，你有没有自尊？懂不懂廉耻？”寸馨毫不留情的痛骂。
“松开我，以后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这令人作呕的脸。”寸馨用力甩袖子，她面罩寒霜，眼神冰冷，连头发丝都在透着对杨戬的厌恶。
杨戬脸色微僵，苦笑一声松开手。
“是因为我们初遇时，我不小心冒犯了姑娘吗？”这是杨戬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那件事，明明是意外，是你自己跌到我身上的。”杨戬低头，沉声辩解。
“那又如何？谁让你突然冒出来的？”
“明明是你凭空出现的，我收势不及才撞上你。”
“那么多条路你不走，非要在我出现时撞过来，都是你无耻！”
“好吧，我无耻。”杨戬给气笑了。
“那就滚远点，以后看见本公主最好绕道，否则别怪本公主打断你的腿。”寸馨嚣张跋扈地放完狠话，转身就走。
这一次，杨戬没有阻拦她离开，一直沉默望着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