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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1 / 3)

重建一个人的价值观要怎么做?

是改变认知,理解,判断,或者抉择?

这些于他,似乎太客套,太复杂了。

我想让他轻松一点,因为认识这个世界不需要从开天辟地讲起。

我想让他快乐一点,因为人和人的理解,永远都存在隔阂,感同身受其实是一种奢侈品。

我想让他放空一点,因为就算是成年人也不必事事做抉择,因为会有人帮他筛选糟糕选项,让他顺利通关,直达终点。

我想让他更恣意一点,因为父爱不必如山,沉默又沉重,父爱可以是一颗乘凉树,也可以是一阵夜来风。

我要让他看到,被观念勒索,被家族绑架时,也会有人带着高额赎金和满满的诚意来救他。

我要让他明白,曾经的相信也许是错的,曾经的不相信,或许才是真正的答案。

所以,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我要怎么重构他的价值观呢?

那就从,改变他的相信与不相信开始吧。

(一)

趁惠还在睡觉,我走出院子盘算着计划。还没走几步,就被童稚的声音喊住。

“又是一个天与咒缚?快快快!”

“快把她抓过来!”

只听第一句话,我还以为走错片场了。但当那群小孩因第二句命令,纷纷围着我时,我才看明白。

原来这是一场孩童的霸凌“游戏”。

“游戏”的主心骨,是站在假山上岔着腿,拿着木刀的小男孩。

“游戏”的随从者,是不分男女,年龄不超过十岁的禅院家孩子。

“游戏”的取乐道具,是天与咒缚的我和禅院真希,以及连带受害者,禅院真依。

而默许“游戏”发生的赞助人,是百无聊赖的,让我记忆犹新的金发少年。

我没有反抗,或者说,孩子们格外敏锐的没有敢碰我,只是围着我。然后一步步的,把我赶到取乐道具的阵容里。

我很好奇他们会把我怎么样,所以只是静静的站在那,看着人类初始的恶,会做什么?

显然,比起理智尚在的成年人,孩子的恶,要纯粹多了。他们展露出了成年人虚伪隐藏的真实想法。

“你们打过人体沙包吗?听说天与咒缚不会死,要不试试吧。”

为首的孩子天真无邪的说出一句引导性话语。然后看着我,漆黑的眼瞳里展露出一种渴望。

只是凌弱的渴望吗?那有点太我的浪费时间了。

我回望着他,在孩子的眼睛里,探究到了让我继续驻足的理由。

小孩们拿起手中的木刀,用锐利的刀锋准备抽打我。

可刀刃没碰到我,最先接触我的是身旁的真希和真依。

比我孱弱的两个小孩,不过五岁。身上穿着耐脏的和服,露出来的手臂满是青紫。明明害怕的都在颤抖,却不顾一切的先护住了我。

刀刃破空即将劈在她们身上那一刻,被我轻轻的捏住了。

抢过木刀,将木刀轻而易举的掰断,揉碎成木头渣子。我这具看似瘦弱的身体,强大到孩子们难以想象。

孩子们愣住了。呆愣过后,是对未知的极端恐惧。

他们慌乱的跑到静观一切的金发少年身后,企图寻求“强者”的庇护。

可惜,金发少年从来不算强者,无论是能力,还是那颗脆弱的心。

他娇纵的介绍自己,然后不留余力的贬低我,贬低女性。

我不会被这样的话激怒。因为人类是不会和一只猴子去争辩生物进化论的。

我心平气和的看着他用狭隘的理论自我满足,然后在他轻敌的发动普通攻击时,果断将他打晕。

单手拖着昏迷不醒的少年走向“游戏”的主心骨,问他,“是被我拖着走,还是自己走?”

小孩抽噎着选择自己走。

所以说,和猴子根本不需要沟通。

只要让他们害怕,然后驯化,不就好了吗?

(二)

如果一定要定义我和原因从前的职业的话,那我只能说,我们是资深Mafia。

将一大一小,关在一间无人的房间,大的用麻绳捆起来。为了人格上的羞辱,我刻意用了不利于青少年健康的绑法。

然后小的,放置在一边。他不敢走,因为他知道,如果走了,下一个被绑的就是他。

名为禅院直哉的金发青年,苏醒后开始破口大骂,想用声音吸引人群,将他救走。

想法不错,只不过他能想到,我也能。

这间房的周围的仆人,早就被我支开了,唯一能救他们的那些目击者小孩,也都因为威胁,乖乖的三缄其口。

我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四个小时后,可就不一定了。

听着他干嚎了几分钟,在他意识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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