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只绿色的憨态可掬的小猫，它似乎正躺着睡觉，问阿福，“这不会和周围其他的灌木的差异很大吗，就不美观了。”
“但是安娜小姐您很喜欢。”
我笑着看向阿福，说，“是的，很可爱。”
“阿福，你还记得‘布鲁斯猫’吗。”那是从前布鲁斯在外面发现的一只小黑猫，只可惜它只在我身边呆了三年。
阿尔弗雷德想起了记忆中那只经常赖在安娜腿上的小猫，黑色的毛发混杂在安娜的衣服中，最后让他培养出了一种快速去猫毛的技能。
“当然记得，安娜小姐，你最近想养一只猫吗，我希望你不会叫它阿尔弗雷德猫。”
阿福戏谑的话让我记起了年幼时取名的一时冲动，也让我有勇气说出酝酿了很久的话。
我看着面前的老人，他对死亡的认识有比我更深刻的理解，说，“不，我只是想去看看奥利弗。”
我感受到了阿福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于是向他解释，“我突然想到很久没有去看奥利了，上次他生日我就没有去。”
阿福用他慢慢的语速问我，“又梦见了弗里曼先生了。”
啊，总是瞒不过万能的阿尔弗雷德，我在心中感叹，阿福一定是个巫师吧。
“是的，但是那是一个好梦。”或许巫师都不一定能知道别人的想法，我揣测着。
得到了安娜保证的阿福放下了心。
等到霍奇和斯通从萨尔斯·马罗尼呆着的房间里出来后，他们在警局的办公室看到了一大群人盯着电脑看。
摩根发现他们出来后，就解释说，“这是昨天关于凯瑟琳霍利案件的监控视频。”
霍奇看到电脑屏幕上嫌疑人将霍利的身体搬运进车辆的后备箱，动作十分娴熟。下一段视频则是那辆车子驾驶在马路上，监控中显示的时间就在他们预计的死亡时间范围内。
他问，“查过车牌号了吗，嫌疑人是谁。”
“保罗·斯坦，为马罗尼集团做事，是萨尔斯·马罗尼手下的一名手下。”戈登抢先回答了他。
斯通听见萨尔斯·马罗尼的名字后，迅速说到，“他没有表示出任何知道凯瑟琳莫利案件信息的迹象。”
她和霍奇在审讯室呆了两个小时，将涉及到的问题都问了七七八八，其中也包括了昨晚发生在韦恩庄园的案件。
“还有这个视频，我们昨天已经查过莫利夫妇家附近的监控了，根本不能从电脑里找到这个角度的视频，它又是哪来的。”
吉迪恩则是拍了拍斯通的肩膀，对她说，“之后再考虑这些问题，我们该行动了，我有预感，抓住他，大部分疑问都会解开。”
等我从墓园回来后，已经是傍晚了，火红的晚霞将天空渲染的一片猩红，但是那颗滚烫的恒星却还没有落到地平线，它彷佛具有绵绵不绝的生机，像是作为世界的独眼注视着这片大地上发生的一切。
我看见布鲁斯站在门口的台阶上，脖颈上围着昨天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灰色的围巾和他的黑发很配，也看不出来长度不够，我想一定是阿福给他的建议，一点都看不出来昨天他戴上后的窘迫。
我接连踏了几个台阶，直到站在布鲁斯下一个台阶上，抱住他说，“生日快乐，布鲁斯。”
温暖的怀抱，这个身高差距让我回到了小时候，这才是我记忆中的拥抱，永远够不着的布鲁斯，彷佛那四年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布鲁斯韦恩只好站着不动，任由他的妹妹用这种姿势抱着他，似乎也想起了从前那个身高尚到他腰部的孩童。
干燥又温热的手摸过我的头发，我听见布鲁斯一如既往地回应我，“生日快乐，安娜。”
停顿了一会他又接着说，“凶手已经抓住了，连环杀手和昨天的嫌疑人都找到了。”
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布鲁斯，但是他的眼神却告诉我没有错，杀害凯瑟琳的人不是绿眼睛凶手。
“发生了什么。”
布鲁斯向下走了两格台阶，让自己平视安娜的眼神，又捧住她的脸告诉她。“刚刚警局已经审讯出结果了，是马罗尼家族，他们用凯瑟琳威胁莫利检察官。”
马罗尼，我听过他们家族的名字，从新闻和报纸上，但是现在才发觉他离我是那么的近。
我再次被哥谭的黑暗恶心到了，忘记去思考为什么布鲁斯会知道这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