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比较正常。”申恒点评一句，随即叫来服务员， “要四份鱼子酱，一份清汤，三份玉米甜汤，菲力全熟两份， 七分熟一份。再加一份三分熟西冷牛排，沙拉一大份，豪爵红酒一瓶，就先点这些。&a;#34; 服务员咬着字眼把菜品重复一遍，见他们没有更改的意思，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申恒说韩珠正常，欧阳就不正常了，这点儿意思大家都听明白了。 “我们重案组的向组长说欧阳是小变态，看来是有道理的。”韩珠从另一个角度给欧阳解了围，“欧阳，我怎么觉得向组长还挺了解你。” 欧阳道： “他怎么可能了解我?当过卧底的人，心思细腻吧。” 她知道“小变态”这个绰号，午餐时，向驰当着她的面说的，不全是贬义，隐隐还有夸她的意思。 温丽萍问韩珠， “我记得你说过，向驰没对象吧，但他好像不是本地人?”韩珠道： &a;#34;对，没有，一米八六大个头，特别帅。&a;#34; 温丽萍看了欧阳一眼。 &a;#34;萍姐，你就别瞎操心了，他们这种工作关系成不了两口子。”申恒插了一嘴，又道， &a;#34;姐夫，卧底都很牛笔吧，他多大了?&a;#34; 韩珠道： “二十七。” 申恒道： “卧槽，这么年轻的中队长!他是上边有人，还是特别有能力。” 韩珠想了一会儿， &a;#34;没人吧，就是因为卧底出色，能力出众，学历也不错。&a;#34;申恒扁着嘴点头， &a;#34;前途无量，前途无量。&a;#34; 韩珠虽然话多，但该说的一句没说，该回答的也一句没少，非常周全。 老板点的菜，服务员上的就是快。鱼子酱刚吃完，四份汤就到了，喝上几口，欧阳的三分熟牛排先来了。 餐盘是蓝色哑光陶瓷，用绿色西蓝花加红色小番茄点缀，牛肉的外表焦香，粘稠的黑胡椒几乎完 全覆盖了牛肉。 韩珠疑惑地看着欧阳。 申恒殷勤地劝道： &a;#34;欧阳法医快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a;#34;说话时，他的唇角勾着坏笑，那是一种明显的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 欧阳熟练地切下一块——大厨大概怕客人吃不惯，不但多加了黑胡椒，而且做过火了，至少有五分熟，可即便如此，肉的中间层也是红色的，刀子按上去，隐隐会有红色组织液渗透下来。 &a;t;韩珠也有点受不了了， &a;#34;我现在觉得向组长说的没错，你这丫头就是小变态。&a;#34; 欧阳不以为意，把肉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肉质柔软，娇嫩多汁，不但没有血腥味，还能品尝到牛肉自身的香气，有一种入口即化的错觉。 黑胡椒的辣度正好，非常好吃。 申恒见她一脸享受地把肉咽了下去，还马上切了第二块，佩服地说道： “牛，不愧是变态法医，有点意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a;#34; 这个朋友，交定了——完全没有谈恋爱的想法。他举起高脚杯， &a;#34;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常出来玩儿。&a;#34; 欧阳举杯和他撞了一下，又相继和温丽萍韩珠撞了， “下回我做东，咱吃中餐。”申恒道： “吃中餐可以，但东你是不能做的。” 温丽萍也道： &a;#34;就是，有申恒在，掏钱这种事轮不到你。&a;#34; 韩珠正要说点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马卓研的，顿时哀嚎道： “娘诶，不会又出事了吧。&a;#34; 温丽萍劝道： “不然就别干了，你研究生毕业，做做行政工作也能胜任。” 韩珠没理他，把手机接了起来。&a;#34;喂，小马。&a;#34;&a;#34;啊?有证据了吗?&a;#34;&a;#34;招了?&a;#34; “哦，哦，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惦记了。谢谢小马，好嘞好嘞好嘞。”他挂了电话。 欧阳问： “毛鑫招了?” 韩珠看了看温丽萍和申恒， &a;#34;你们都听见了?&a;#34;二人一起摇摇头， &a;#34;没听见。&a;#34; 欧阳又切下一块肉： &a;#34;总共就那么点事，我猜的。&a;#34; 韩珠道： &a;#34;你猜对了，毛鑫招了，简直是神奇!&a;#34; 欧阳也觉得不可思议，她把肉叉到嘴里，一边慢条斯理地咀嚼，一边试图找到一个理由让毛鑫的招供顺理成章。 申恒问： “破案而已，怎么就神